第 5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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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2 章
身邊沒有鶯鶯燕燕，挺好，宣燃滿意地點點頭，繼續觀察。
雖說是隨著人潮走出教室，但夏沐秌跟周圍的人還是隔著點兒距離，就好像他身邊有什麽隱形的結界，其他人你擠我我擠你，但都默契的避開了夏沐秌。
跟其他人隔離開的這種情景，宣燃也經歷過，第一眼看過去，宣燃並沒覺得有什麽。
但是看著看著，宣燃隱約看出點兒問題。
當初，他算是主動脫離群眾，周圍雖然沒人，但其他同學對他更多的是無感。反觀夏沐秌，周圍就好像有真空帶，那些同學每每不小心湊得近了，踏足了真空帶，臉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許不自然。
這小崽子到底幹什麽了，怎麽會把人際關系搞成這樣？
帶著疑惑，宣燃喊了聲：“夏沐秌。”
你擠我我擠你的同學們紛紛擡頭，看見宣燃後，他們的目光裏有驚訝、疑惑、還有些試圖遠離or躲避的意味，甚至有那麽幾個小心翼翼加快步伐，以期能快速從宣燃身邊溜過去。
擦肩而過時，宣燃聽見他們小聲嘀咕：“肯定又是來約架的。”“也不知道這次為哪個女生。”
為女生約架？還不知道為哪個？宣燃的雷達迅速滴滴響起警報，看向夏沐秌的目光裏也帶了審視。
昨天那個什麽蝶、還有什麽告白的都還沒理清，這又冒出來為女生約架的事兒，按這個發展勢頭，他要真出國幾年，夏沐秌這小崽子在國內不一定能作出什麽禍，搞不好可能孩子都有了。
聽見宣燃的聲音，夏沐秌身體先是頓住，片刻後，他才略微偏過頭，冰冷的目光掃過湧動的人群。
落在宣燃身上那剎那，夏沐秌目光微凝，繼而不敢置信般眨了眨。眨完眼，宣燃的身影還停在原地，夏沐秌眼底瞬間蹦出亮光：“你怎麽來了？！”
邊問，夏沐秌邊朝著宣燃跑過來，眼底的亮光越發閃耀，嘴角也高高翹起來，跟剛剛冷漠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等夏沐秌跑得足夠近，宣燃才擡起胳膊，不過並不是打招呼，也沒揉夏沐秌頭發。
擡起胳膊後，宣燃磨著後槽牙，對著夏沐秌腦袋狠狠彈：“我再不來，你就要翻天了。”
“痛痛痛！”夏沐秌捂著腦袋喊疼，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燦爛。不過即使笑著叫著，他還沒忘接話：“我才沒有呢，我最乖了。”
“乖？你還好意思說乖？”宣燃有心再彈兩下，但感受到四周或明或暗的驚異視線，宣燃遲疑片刻，收了手，“走吧，邊吃飯邊說。”
在學校裏，能吃飯的地方就只有食堂。
夏沐秌自告奮勇去窗口打飯。宣燃攔住他，把新領的職工卡遞到夏沐秌手上：“我剛辦好入職，可以帶你去教師餐廳吃。”
說是教師餐廳，其實也在食堂裏，只不過劃出了塊單獨的區域，用餐位置更寬敞，菜也更豐盛，除了普通套餐外，還有專門的點菜窗口，甚至還賣各色小吃。
接過飯卡，夏沐秌先熟悉了環境，便任勞任怨去點菜賣小吃。宣燃則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好。
等了三五分鐘，夏沐秌先把小吃端了過來：“菜已經點了，差不多要十分鐘，你餓不餓？餓了先吃點兒這些？”
餓宣燃確實有點兒餓，畢竟早上沒吃到豐盛的早餐。他隨手拎起根烤串，邊擼邊斜眼看夏沐秌：“來吧，講講你的事兒吧。”
“我的事兒？”夏沐秌笑著任宣燃打量，甚至還享受般瞇了瞇眼睛，“我的事兒就是我好想你啊，你怎麽突然回來了？這次能在江城住幾天？”
“少揣著明白裝糊塗。”宣燃用擼完串的簽子指夏沐秌手裏那張卡，“職工卡。我辦完入職了。”
“還以為你要過幾天才能回來。”夏沐秌也跟著看了眼卡，又把目光挪回宣燃身上。
忽閃忽閃的目光，黑寶石般璀璨絢麗的瞳仁，還有璀璨絢麗之下湧動著的波湧，任誰都能一眼看出瞳仁主人的愉悅心情。
不過，宣燃並沒被這種愉悅所打動：“我急急忙忙趕回來，當然有我急急忙忙趕回來的原因。”
瞪了夏沐秌兩眼，宣燃聲音沈下去：“昨天晚上到底怎麽回事？老實交代。”
夏沐秌眨巴眨巴眼睛，沒吭聲。
“說話。”宣燃踢夏沐秌小腿。
“也沒什麽事兒。”夏沐秌小聲哼哼。
都被表白了，還不算事兒？那什麽算事兒？早戀？滾床單？還是制造新生命？越想，宣燃臉色越陰沈，瞪向夏沐秌的目光也越冷。
實在被瞪得受不了，夏沐秌又小聲哼哼：“就是有個女生找我表白。”
看看，果然是表白，宣燃翻個白眼。
“然後她的追求者知道了，又找我約架。”夏沐秌繼續哼哼。
追求者？約架？宣燃楞了一下：“昨天晚上？”
夏沐秌點頭，正想說什麽，炒菜窗口叫號了。夏沐秌轉身往窗口跑：“我先去端菜。”
在夏沐秌端菜的同時，宣燃快速把昨晚情形回憶了一遍。
他可以確定夏沐秌就只說了被送禮物和被表白，半句約架的事兒沒提，在他勸誡不要早戀時，夏沐秌那小東西更是沒正面回答。
避重就輕可不是什麽好現象，通常意味著隱瞞。
等夏沐秌把菜端回來，宣燃直切重點：“你早戀了？”
夏沐秌擺盤子的動作有瞬間凝固。
“真早戀了？”看他這動作，宣燃心裏突然有點兒煩躁，“跟昨天那個表白的女生？難怪人家追求者要找你約架。不是我說，你才多大？不好好學習，竟然去早戀？！”
“沒有，我拒絕她了。”夏沐秌反駁。
宣燃沈默著打量夏沐秌，看出小東西眼裏的篤定，宣燃心裏那股莫名煩躁稍微緩解了些，但心裏依舊有點兒疑慮：“拒絕了別人為什麽還找你約架？”
被宣燃打量的同時，夏沐秌也在偷偷觀察宣燃。
發覺宣燃臉色有所緩和，夏沐秌悄悄松口氣：“可能是拒絕的太狠了，那女生哭的太厲害？”
這個答案倒是挺出乎宣燃意料的。
按照夏沐秌描述，他不但把對方試圖送來的情書退了，還嚴厲表達了自己不喜歡她，讓她好好學習，不要再想有的沒的。
嚴厲拒絕了表白者，這算是值得表揚的行為，宣燃滿意地點點頭，給夏沐秌夾了一筷子排骨：“行吧，這事兒暫時翻篇。”
“怎麽就翻篇了？”夏沐秌不太滿意。一邊啃排骨，他一邊把左手朝宣燃面前伸：“你看嘛。”
看宣燃沒理解，夏沐秌幾下幹掉排骨，指著左手上某處：“我昨天被都被打了，看見這了嗎？都受傷了呢。你也不關心我。”
順著夏沐秌指的方向，宣燃睜大眼睛認真瞧。
瞧了好半天，他才看見塊極細小的痕跡。不說跟夏沐秌在福利院時帶的那身傷沒法比，就連被A4紙劃上一下，都能比這塊痕跡深。
“你別看它不起眼，但真的很疼啊。”估計自己也知道這點兒痕跡不夠看，夏沐秌抿了抿嘴角，努力擺出可憐巴巴的模樣，“而且他們好幾個人，我就一個人，很辛苦才脫身的。”
對於小崽子的戰鬥力，宣燃是十分信賴的，但老話說得好，雙拳難敵四腿。幾個圍毆一個這確實過分，更別說還是在校園裏明目張膽的圍毆，被圍毆的又是他家的小崽子，宣燃輕輕挑了下眉梢，心裏有點兒不爽。
“這都不是頭一次了。”夏沐秌再接再厲賣慘，“我這學期已經被約了一次，上學期還有有兩次。他們就是看我好欺負，才逮著我霸淩。”
雖然不覺得夏沐秌跟好欺負沾邊，但身為新入職的教師，校園霸淩這事兒確實得管，何況再小的傷那也是傷。
宣燃想了想，決定給小東西討公道。
吃完飯，宣燃把夏沐秌送回教室，又慢吞吞朝著圍毆者所在的11班晃悠，只是晃悠到對方教室外，看著教室裏頭纏紗布，手打石膏的那幾個同學，這個公道...宣燃突然有點兒不想討了。
等11班班主任走出教室，跟宣燃大概講了下這幾個同學的傷情後，宣燃更是想收回自己的話。
跟這些要麽骨折要麽骨裂的比起來，夏沐秌那點兒傷確實可以不算做是傷。
“這幾個孩子一看就是被打的，但他們咬死了說是自己摔的，出事的地方又在監控死角，我這也正愁著呢。”11班班主任滿臉愁容，試圖從新同事這裏尋求安慰，“他們都是挺好的孩子，也不知道誰那麽惡毒，能對這些孩子下這麽狠的手。”
“話也不能這麽說。”宣燃不願意了，“沒搞清事情真相之前，我們身為人民教師要做到公平公正。隨隨便便誣陷別人惡毒，這可不是好行為。”
11班班主任沒理解：“孩子都被打成這樣了，對方不是惡毒是什麽？”
“也可能是你們班學生先挑事兒的呢？”宣燃掃他一眼，繞過他進了教室。
看見宣燃進來，那幾個學生目光裏都流露出好奇，等看見宣燃胸前的教師工牌，他們眼裏的好奇先是變成震驚，繼而紛紛白了臉。
宣燃低頭看了一眼，發現工牌上不知何時被夏沐秌貼了張大頭貼。
小小的一張，就在宣燃頭像旁邊。
是彎著眼眸笑得絢麗燦爛的夏沐秌。
哪怕只是張照片，宣燃也依舊從夏沐秌眼裏看見了璀璨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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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是隨著人潮走出教室，但夏沐秌跟周圍的人還是隔著點兒距離，就好像他身邊有什麽隱形的結界，其他人你擠我我擠你，但都默契的避開了夏沐秌。
跟其他人隔離開的這種情景，宣燃也經歷過，第一眼看過去，宣燃並沒覺得有什麽。
但是看著看著，宣燃隱約看出點兒問題。
當初，他算是主動脫離群眾，周圍雖然沒人，但其他同學對他更多的是無感。反觀夏沐秌，周圍就好像有真空帶，那些同學每每不小心湊得近了，踏足了真空帶，臉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許不自然。
這小崽子到底幹什麽了，怎麽會把人際關系搞成這樣？
帶著疑惑，宣燃喊了聲：“夏沐秌。”
你擠我我擠你的同學們紛紛擡頭，看見宣燃後，他們的目光裏有驚訝、疑惑、還有些試圖遠離or躲避的意味，甚至有那麽幾個小心翼翼加快步伐，以期能快速從宣燃身邊溜過去。
擦肩而過時，宣燃聽見他們小聲嘀咕：“肯定又是來約架的。”“也不知道這次為哪個女生。”
為女生約架？還不知道為哪個？宣燃的雷達迅速滴滴響起警報，看向夏沐秌的目光裏也帶了審視。
昨天那個什麽蝶、還有什麽告白的都還沒理清，這又冒出來為女生約架的事兒，按這個發展勢頭，他要真出國幾年，夏沐秌這小崽子在國內不一定能作出什麽禍，搞不好可能孩子都有了。
聽見宣燃的聲音，夏沐秌身體先是頓住，片刻後，他才略微偏過頭，冰冷的目光掃過湧動的人群。
落在宣燃身上那剎那，夏沐秌目光微凝，繼而不敢置信般眨了眨。眨完眼，宣燃的身影還停在原地，夏沐秌眼底瞬間蹦出亮光：“你怎麽來了？！”
邊問，夏沐秌邊朝著宣燃跑過來，眼底的亮光越發閃耀，嘴角也高高翹起來，跟剛剛冷漠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等夏沐秌跑得足夠近，宣燃才擡起胳膊，不過並不是打招呼，也沒揉夏沐秌頭發。
擡起胳膊後，宣燃磨著後槽牙，對著夏沐秌腦袋狠狠彈：“我再不來，你就要翻天了。”
“痛痛痛！”夏沐秌捂著腦袋喊疼，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燦爛。不過即使笑著叫著，他還沒忘接話：“我才沒有呢，我最乖了。”
“乖？你還好意思說乖？”宣燃有心再彈兩下，但感受到四周或明或暗的驚異視線，宣燃遲疑片刻，收了手，“走吧，邊吃飯邊說。”
在學校裏，能吃飯的地方就只有食堂。
夏沐秌自告奮勇去窗口打飯。宣燃攔住他，把新領的職工卡遞到夏沐秌手上：“我剛辦好入職，可以帶你去教師餐廳吃。”
說是教師餐廳，其實也在食堂裏，只不過劃出了塊單獨的區域，用餐位置更寬敞，菜也更豐盛，除了普通套餐外，還有專門的點菜窗口，甚至還賣各色小吃。
接過飯卡，夏沐秌先熟悉了環境，便任勞任怨去點菜賣小吃。宣燃則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好。
等了三五分鐘，夏沐秌先把小吃端了過來：“菜已經點了，差不多要十分鐘，你餓不餓？餓了先吃點兒這些？”
餓宣燃確實有點兒餓，畢竟早上沒吃到豐盛的早餐。他隨手拎起根烤串，邊擼邊斜眼看夏沐秌：“來吧，講講你的事兒吧。”
“我的事兒？”夏沐秌笑著任宣燃打量，甚至還享受般瞇了瞇眼睛，“我的事兒就是我好想你啊，你怎麽突然回來了？這次能在江城住幾天？”
“少揣著明白裝糊塗。”宣燃用擼完串的簽子指夏沐秌手裏那張卡，“職工卡。我辦完入職了。”
“還以為你要過幾天才能回來。”夏沐秌也跟著看了眼卡，又把目光挪回宣燃身上。
忽閃忽閃的目光，黑寶石般璀璨絢麗的瞳仁，還有璀璨絢麗之下湧動著的波湧，任誰都能一眼看出瞳仁主人的愉悅心情。
不過，宣燃並沒被這種愉悅所打動：“我急急忙忙趕回來，當然有我急急忙忙趕回來的原因。”
瞪了夏沐秌兩眼，宣燃聲音沈下去：“昨天晚上到底怎麽回事？老實交代。”
夏沐秌眨巴眨巴眼睛，沒吭聲。
“說話。”宣燃踢夏沐秌小腿。
“也沒什麽事兒。”夏沐秌小聲哼哼。
都被表白了，還不算事兒？那什麽算事兒？早戀？滾床單？還是制造新生命？越想，宣燃臉色越陰沈，瞪向夏沐秌的目光也越冷。
實在被瞪得受不了，夏沐秌又小聲哼哼：“就是有個女生找我表白。”
看看，果然是表白，宣燃翻個白眼。
“然後她的追求者知道了，又找我約架。”夏沐秌繼續哼哼。
追求者？約架？宣燃楞了一下：“昨天晚上？”
夏沐秌點頭，正想說什麽，炒菜窗口叫號了。夏沐秌轉身往窗口跑：“我先去端菜。”
在夏沐秌端菜的同時，宣燃快速把昨晚情形回憶了一遍。
他可以確定夏沐秌就只說了被送禮物和被表白，半句約架的事兒沒提，在他勸誡不要早戀時，夏沐秌那小東西更是沒正面回答。
避重就輕可不是什麽好現象，通常意味著隱瞞。
等夏沐秌把菜端回來，宣燃直切重點：“你早戀了？”
夏沐秌擺盤子的動作有瞬間凝固。
“真早戀了？”看他這動作，宣燃心裏突然有點兒煩躁，“跟昨天那個表白的女生？難怪人家追求者要找你約架。不是我說，你才多大？不好好學習，竟然去早戀？！”
“沒有，我拒絕她了。”夏沐秌反駁。
宣燃沈默著打量夏沐秌，看出小東西眼裏的篤定，宣燃心裏那股莫名煩躁稍微緩解了些，但心裏依舊有點兒疑慮：“拒絕了別人為什麽還找你約架？”
被宣燃打量的同時，夏沐秌也在偷偷觀察宣燃。
發覺宣燃臉色有所緩和，夏沐秌悄悄松口氣：“可能是拒絕的太狠了，那女生哭的太厲害？”
這個答案倒是挺出乎宣燃意料的。
按照夏沐秌描述，他不但把對方試圖送來的情書退了，還嚴厲表達了自己不喜歡她，讓她好好學習，不要再想有的沒的。
嚴厲拒絕了表白者，這算是值得表揚的行為，宣燃滿意地點點頭，給夏沐秌夾了一筷子排骨：“行吧，這事兒暫時翻篇。”
“怎麽就翻篇了？”夏沐秌不太滿意。一邊啃排骨，他一邊把左手朝宣燃面前伸：“你看嘛。”
看宣燃沒理解，夏沐秌幾下幹掉排骨，指著左手上某處：“我昨天被都被打了，看見這了嗎？都受傷了呢。你也不關心我。”
順著夏沐秌指的方向，宣燃睜大眼睛認真瞧。
瞧了好半天，他才看見塊極細小的痕跡。不說跟夏沐秌在福利院時帶的那身傷沒法比，就連被A4紙劃上一下，都能比這塊痕跡深。
“你別看它不起眼，但真的很疼啊。”估計自己也知道這點兒痕跡不夠看，夏沐秌抿了抿嘴角，努力擺出可憐巴巴的模樣，“而且他們好幾個人，我就一個人，很辛苦才脫身的。”
對於小崽子的戰鬥力，宣燃是十分信賴的，但老話說得好，雙拳難敵四腿。幾個圍毆一個這確實過分，更別說還是在校園裏明目張膽的圍毆，被圍毆的又是他家的小崽子，宣燃輕輕挑了下眉梢，心裏有點兒不爽。
“這都不是頭一次了。”夏沐秌再接再厲賣慘，“我這學期已經被約了一次，上學期還有有兩次。他們就是看我好欺負，才逮著我霸淩。”
雖然不覺得夏沐秌跟好欺負沾邊，但身為新入職的教師，校園霸淩這事兒確實得管，何況再小的傷那也是傷。
宣燃想了想，決定給小東西討公道。
吃完飯，宣燃把夏沐秌送回教室，又慢吞吞朝著圍毆者所在的11班晃悠，只是晃悠到對方教室外，看著教室裏頭纏紗布，手打石膏的那幾個同學，這個公道...宣燃突然有點兒不想討了。
等11班班主任走出教室，跟宣燃大概講了下這幾個同學的傷情後，宣燃更是想收回自己的話。
跟這些要麽骨折要麽骨裂的比起來，夏沐秌那點兒傷確實可以不算做是傷。
“這幾個孩子一看就是被打的，但他們咬死了說是自己摔的，出事的地方又在監控死角，我這也正愁著呢。”11班班主任滿臉愁容，試圖從新同事這裏尋求安慰，“他們都是挺好的孩子，也不知道誰那麽惡毒，能對這些孩子下這麽狠的手。”
“話也不能這麽說。”宣燃不願意了，“沒搞清事情真相之前，我們身為人民教師要做到公平公正。隨隨便便誣陷別人惡毒，這可不是好行為。”
11班班主任沒理解：“孩子都被打成這樣了，對方不是惡毒是什麽？”
“也可能是你們班學生先挑事兒的呢？”宣燃掃他一眼，繞過他進了教室。
看見宣燃進來，那幾個學生目光裏都流露出好奇，等看見宣燃胸前的教師工牌，他們眼裏的好奇先是變成震驚，繼而紛紛白了臉。
宣燃低頭看了一眼，發現工牌上不知何時被夏沐秌貼了張大頭貼。
小小的一張，就在宣燃頭像旁邊。
是彎著眼眸笑得絢麗燦爛的夏沐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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